固定刪文

想偷偷推一下虔海太太,有些自我流解讀,還請見諒

 

 

用個奇怪的比喻來說,虔海太太的文對我而言就好像四度的水,密度是在沉靜的,不起波瀾的的狀態中達到最大值,沸騰或結冰的顯性狀態皆非適合描述的風格,那種爆點太過刻意,總有種被操作的人工香精感,其實我一直覺得高明的作者是能用對立的情緒面創造一個場景,用笑的角色描寫悲傷,用愛情刻劃骨子裡的憎恨,其他該被批判的情節,與之共鳴的地方,懸而未解的後續構成曖昧不明的真空狀態悉數留給讀者,使完整一個故事成為作者與讀者雙方最浪漫的事。

 

其實要我說的話,Marco/Ace這對CP組合無疑是難寫的,他的難寫很難具體描述,畢竟有一方死亡的CP先天性在刻畫上無論是情緒張力亦或是背景,總擺脫不了原作設限,且由於Ace的身世與在極端環境中扭曲而成的性格,很容易就將部分情節不自覺放大,過分強調造成的結果是整篇故事的調性陷入一個半說教半強塞的尷尬狀態,就好似Sabo,角色構成的信念是自由,可自由這麼個模糊的概念如要給上完整定義,卻反倒縮限自由的本質(所以我從沒試圖挑戰過二哥,太難了),扯遠了拉回來XD,太太收錄的三篇作品裡面我很喜歡把《卡薩布蘭卡》跟《予與求》連在一起看,雖然這兩篇是完全獨立的故事,但無論是情節還是著重的地方,完全就是Marco/Ace會出現在光譜兩端的色彩,例如《卡薩布蘭卡》中Ace心裡永遠有個角落歇斯底里在控訴,拒不承認他是被愛著的,徹底否定是有這種可能存在,他可以豁達的說他要活得比誰都自由,為了Sabo訴諸在他身上的枷鎖,莽撞到近乎尋死的程度,可這種偽裝一但牽涉到人類感情的根基,不要說經不起考驗,是根本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當Ace問Marco他愛著的對象是誰,當他們接吻後Marco的病一直都沒能痊癒,當Ace說我們在一起吧的時候,他所豢養的自卑與謊言相互啃食,每一個問句都是在反覆試探,尋找Marco在他身上落下來的茅點,若以Ace的角度來看,Marco的遷就是他的溫柔,Ace知道的愛只是個模糊的概念,於是他們的相處僅僅是將Ace理解的概念化成具體的方式執行,不是因為想,而是必須,那套畸形的公式是存在的,《卡薩布蘭卡》中間有一個微妙的轉折點,是將Marco看似不對等的付出漆上同樣不確定的陰影,一個習慣死亡的海賊,尤其是船醫,潛意識裡面理智都是第一優先,但在煙硝與暴力的緊繃神經下,Marco直面了Ace在他心裡挖出來的坑洞,不是花的根造成的創傷,而是面對火這種單純的物質,他的一切行為都可以用第二種方式解讀,最慘的是Marco不是不知道(否則他不會從發病的第一時間開始隱忍直到最後),他就是太清楚了,可惜遺憾都是過度保留的最終展現。

我很愛《卡薩布蘭卡》的結尾,要知道這是一篇從頭到尾都由角色推動的文,沒有太多浮誇的情緒描述,他們對彼此的評論都是不經意的,一針見血的,甚至有些自虐的成分在,其實整篇文讀下來有種冷漠的調性,好像隔著一道真空的牆體驗他人的狂風暴雨,聲音、氣味、色澤、以及體溫,本該如此遙遠,卻全都在他們相愛的瞬間變得過於立體起來,那種盈滿的惆悵感如果將故事拉回到最初開始從頭看起,其實是非常美麗的結局。

 

《予與求》又是完全不同的Marco/Ace面相,如果說《卡薩布蘭卡》是Ace與自己和解的故事,那《予與求》就是屬於Marco的,必須要承認我對描寫Marco這種人的性格上問題的抵抗力是0(請參考同樣犧牲癖治不好的Sanji),並且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離題的Marco廚發瘋現場,我還是收斂點為上XD,但建議還沒追完和之國的人可以為了Marco去補完後續劇情,Marco幾句到盡心聲的台詞配上這篇文我簡直痛不欲生,故當虔海太太描寫了一個如此健氣、正向、積極、有朝氣的Ace,全力發揮火的熱度去溫暖那位心理問題嚴重的大叔時,我只想說太太您就是神。

 

 

 

寫到這邊只想說太太的文真的很棒////////////////

社障患者辭窮了(


白树人:

大号发不出来,只能小号发一下子再链接过来,拍本请注意阅读相关文字,如有不懂请大号问我,或直接进群问我(更好)

大号: @虔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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